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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蜷缩着靠在岩壁上的人时,祁九琏猛地跑过去,见他紧闭着眼,额间遍布细密汗珠,咬着唇,尾巴缩在一旁,状态很差。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喊他的名字,没有给出一点反应。

  刚刚还好好的,能动能说话,现在怎么就不行了?

  想起自己跑的时候给他下了两道法术,要去解开时发现他已经自己挣开了。

  能解法术,就这么一会,又晕过去了?

  祁九琏顿时心慌,伸出手去碰他的额头,刷一下收回手,这温度高得不正常。

  视线下移,看到他腹部的伤已经结痂,难以置信地盯着看了许久,这么快就好了?

  灵气充足的地方,他的伤会好得这么快?

  想到他的血有治愈的作用,所以他自己应该也能自愈?

  那之前他受伤的几次,其实是可以自己愈合?

  祁九琏隐约意识到自己发现了楼煜隐瞒自己的事,磨了磨牙,却气不起来。

  “你什么时候能好啊。”

  她蹲下来,伸出手,五指覆上,轻轻碰了碰他腹部的伤,直愣愣看着,久久没有移开手。

  未曾注意到,在她碰上那道伤口时,假寐的人睁开了双眼,金瞳如同锁定猎物一般,直勾勾盯着她,眼里全都是对她的渴望。

  残存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能冲动,要一点点诱她进入自己的陷阱中,甘愿与他一起沉沦。

  而装做虚弱的模样,是诱引她靠近自己最有效的方法。

  蛟尾悄无声息地绕到祁九琏身后,像上次那样,攀上她的脚踝,冰冷的鳞片贴着衣襟,慢慢绕上她的脚踝,因为主人无法控制的欲望而渐渐收紧。

  祁九琏只觉得自己小腿凉飕飕的,伸手去碰了碰,身子瞬间僵硬。

  脑海里只蹦出一个字:蛇!

  大脑短路,僵硬着不敢朝自己的腿看,不会吧不会吧,这个地方还有蛇的吗?

  腿上的蛇还在往上爬,她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压根不敢动。

  这个感觉,和之前在龙窟里遇到的那只蛇一样!

  “楼煜?”她轻声喊了一声他的名字,却没得到他的回应,然而那条蛇还在往上爬。

  祁九琏没办法了,只能自己去抓那条蛇。

  双手快速掐住那条蛇的头,隔着衣服死死掐着,那条蛇却没有挣扎。

  反而听到了一声闷声。

  祁九琏一愣,抬眼看去,对上楼煜睁开的金瞳。

  她忽然就松了手,低头一看,他漆黑的尾巴隐没在自己的衣裳下。

  缠住她小腿的,是楼煜的尾巴。

  “???”

  所以在龙窟里的那次,会不会也是他的尾巴?

  “楼煜!”

  她刷地一下站起来,喊了一声他的名字,不知是恼还是羞,喊完这一声,看到他面上虚弱又难耐的模样,只能把气往肚子里放一会。

  等你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她蹲下来,一把抽出他的尾巴,尾巴被抽出来,转而要往她手腕上缠。

  祁九琏双手并用,把他的尾巴一圈一圈绕起来,最后用他尾巴尖穿过去打结,手握着被圈起来的尾巴,不让它再乱动。

  把他的尾巴放回他身上,再一看他面上不正常的红,犹豫了一下,问:“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要是伤好了能走,我们就离开这。”

  他只定定看着她,眼里对她的渴望毫不加掩饰,哑声开口:“我很难受……”

  他的嗓音里夹杂的浓重欲望听得祁九琏一愣一愣的,他这样的声音一出来,与他平常的嗓音简直是两个极端。

  “那你可以忍忍吧我觉得,我觉得你可以忍的,”祁九琏自己说自己的,移开目光盯着他的尾巴看,不敢看他的双眼:“你上次就忍过去了。”

  尾巴在动,但动得很慢,好似没什么力气去动,费力得去挣开祁九琏打的结。

  他不想忍,也忍不了。

  金瞳里闪过暗色,他忽地痛苦呻吟出来,尾巴尖躁动不安地拍打地面,双手握拳,咬住唇似乎是要抑制那呻吟,脖颈上肉眼可见青筋,赤着的胸膛急速起伏,仿佛正在忍受极大的痛苦。

  但他这呻吟声,与他腹部的伤完全不相干,那是对情欲忍耐到极致后,被折磨的痛。

  祁九琏从来没有想过他的发口情期会这样难受,书里没有详细描写过,她也不知道啊。

  他忽地仰起身,用他那发烫的手攥住她的手腕,祁九琏一抬头就看到他委屈的眼神,夹杂着几分恳求,他张开了口,说:“琏琏,帮帮我。”

  祁九琏的注意力全在他的唇上,他的唇被他自己用力到咬破,鲜红得如同熟透了的果实,诱惑她咬上去。

  她使劲摇晃脑袋,将那些被勾起的旖旎心思甩出去。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真是个勾人的妖精。

  但她能怎么帮,她帮不了,她总不能就直接和他去巫山溜一圈吧?

  “我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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