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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不对劲。

  盛昭面色一正:“师尊。”

  邬钰眉眼并不锋利,瞳色却很深,他静静垂下眸看人时,猝不及防间,轻描淡写地就将人锁进了眼里,“嗯?”

  盛昭深吸一口气:“我跟他的事很快就会结束。”

  他顿了一会儿,邬钰也没出声,周遭安静得有些寂寥,大雪簌簌落下,盛昭吸了口寒气,眼里闪过决然,“届时,我与师尊这场戏便演到底了。”

  盛昭是个利落的人,当断则断,更别说他已经察觉出了不对。

  “我与师尊还是师徒。”

  邬钰明白盛昭的意思。

  他们仅是师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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