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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你们谈论小师弟什么事了,不妨说给我们听听?”

  三人霎时哑口无言,面面相觑,他们说得能是什么好话,怎么敢在长老们还有盛昭本人的面前说出来?

  黎鸿面色逐渐冰冷:“怎么?是说不出口吗?要不要我替你们说?”

  见黎鸿逼问之下甚至带上了戾气,谢长老不得不开口:“黎鸿,你暂且退到一旁。”

  黎鸿不动。

  盛昭拍了拍黎鸿的肩:“师兄。”

  黎鸿气势这才一松,低声道:“你别怕,我师尊是站在你这边的,不然早把我轰出去了。”

  盛昭轻声应了,“嗯。”

  等黎鸿退到一旁,盛昭才慢悠悠走至大殿中央向诸位长老行了个礼,他离宗前本就是长老们最看好的弟子,即使他身上谣言满天飞,也都不忍心落他面子,俱都颔了颔首。

  盛昭转身看向那三人,随着他的动作,诸位长老以及主座上的谢琮也纷纷将目光投去。

  这一动作在三人视线里,就好像所有人都站在盛昭这一边,他得天独厚,被众人维护。

  能进剑宗的人要么天赋异禀要么在人间家世显赫,那三人在剑宗修学已久,也有大宗的气度,此刻面对一众上位大能夹带威压的眼神也不由冷汗涔涔。

  他们心知肚明,即使他们在剑宗外的身份不低,可在剑宗内也只不过是个身份低微的外门弟子。

  可盛昭什么身份?万年难得一见的天之骄子,仙尊手底下唯一的关门弟子,剑宗所有长老内定的下一任剑宗掌门。

  他们在这一刻明白得不能再明白,即使盛昭再不堪,凭借他的身份他也会被所有人庇护。

  在郁安易剑下濒临死亡那一瞬的惊恐害怕刻进了灵魂深处,激发了他们心里所有的不甘。

  他们身后就是郁安易冰冷嗜血的视线。

  一定是盛昭指使的郁安易,若是这事得不到处决,他们一定会被郁安易杀死的,盛昭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

  不待盛昭出声,其中一人便忍耐不住地出声:“长老们也要罔顾门规,以权徇私包庇主使盛昭吗?!”

  “外门弟子的命就不是命?”

  “凭什么我们只不过口角了盛昭几句就要遭这杀人灭口之罪?”

  “就凭盛昭是仙尊的弟子吗!”

  “盛昭他令元清剑尊重伤!令齐公子生死下落不明!甚至还罔顾廉耻与魔族勾勾扯扯,定下了令修真界蒙羞的婚约!他做了这么多错事,凭什么一点惩罚都不用受?!”

  “就算在宗内,他也罔顾人命,令郁仙君随意杀戮弟子们!”

  “郁仙君身上的伤也是盛昭弄的,他一定跟剑尊还有齐公子般被盛昭蛊惑了,仙君他很快就会步他们的后路,也要落得个凄惨的下场!”

  “盛昭残害同族,蛊惑人心,他与低贱的魔族有何不同,他凭什么不用受到长老会的处置!”

  大殿气氛冰冷到极致。

  长老们面面相觑,黎鸿神色带怒,谢琮喝道:“放肆!”

  盛昭不怒反笑,他心里慢条斯理,说得好。

  没有人注意到郁安易深深低垂着头,手心被掐得流下点点滴滴的血液,被墨发半遮住的脸庞晦暗不明,双眸隐隐露出点点猩红。

  三人愤懑不平:

  “天下人都说得!凭什么我们说不得?!”

  “我们只不过把天下人的话搬到长老们面前罢了!”

  “盛昭他就是个水性杨花的祸害!”

  “闭嘴。”阴冷如蛇蝎的声线在他们身后如同惊雷般乍然响起,三人立即向后看去,整个大殿霎时鸦雀无声。

  缚仙绳一寸一寸从郁安易身上裂了开来,他动作僵硬却生生从地上爬了起来,怪诞又诡异。

  郁安易每个字都充满了杀意:“谁给你们的胆子这么说他。”

  他晃晃抬起了头,从凌乱的墨发中探出一双猩红的血眸,手心上滴落下的鲜血在他脚旁形成血滩,显然忍无可忍。

  郁安易骤然拔剑,煞气冲天:“你们真是该死,竟让他听到这等污言秽语,不如就先拔了你们的舌谢罪。”

  话音未落,郁安易身形如鬼魅瞬间便至三人身前,冲天的杀气叫那三人一下坐倒在地,瑟缩成一团,涕泗横流地呼救。

  谢长老震怒,挥剑拦下。

  郁安易在众人面前入魔了。

  他不肯罢休,全身的灵气转为魔气的一瞬又往上跳跃了好几阶,伤势自愈如初,攻势变得更为阴险凌厉。

  郁安易是敌不过谢琮,可他眼里只有冒犯了主人的那三个小人,不顾谢琮的攻势拼死割了那三人的舌头。

  三团红糊糊的血腥烂泥从他们嘴里“哇”地一声呕在地上,巨痛使这三个哑巴发出难听的嘶吼。

  事态变得更糟糕之前,谢琮一剑刺入郁安易的丹田,魔气瞬间溃散!

  坐不住的诸位长老也收回慢了一步的攻势。

  郁安易疼到极致,快把五脏六腑都呕了出来,脚底下除了鲜血还有吐出的内脏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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