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拱手高呼

外头动静恐会外泄。

  庆皇未如他所愿,他不愿错失良机。

  于是刻意提高音量问侯公公:“侯公公,你觉得监察院是谁给太子通风报信的?”

  侯公公听罢,几乎急得掉泪,手舞足蹈地比划着。

  “这等事,便是天大的胆子我也不敢妄议啊!”

  笵贤微微点头,继续催促前行。

  侯公公刚拭去额上冷汗,笵贤又抛出新问题:“你悄悄告诉我就行,我绝不会说出去。”

  侯公公脸现苦涩,当即跪下:“让我跪着吧,刚才你……”

  笵贤见目的达成,急忙打断:“罢了罢了,不问了!你何须跪下?”

  扶起侯公公,对方声音带哭腔:“你真吓坏我了。”

  ……

  枚橙安至凌相府,在仆人引领下至书房。

  府门前挂起白幡,庭院肃穆,下人均换素服,氛围凝重。

  这般情境令枚橙安不适,只盼速办妥事务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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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房内,枚橙安首度近观权臣凌若甫。

  通报仆人尚未讲完,他已不动声色打量端坐棋盘前的凌若甫。

  无丧子哀容,仍着便装,发髻齐整,神情镇定,全神贯注于棋局。

  凌若甫遣退仆人,落子后方转目看向枚橙安。

  枚橙安趋前几步,拱手行礼:“见过凌相。”

  凌若甫打量他数眼,指对面座位问:“会下棋否?”

  枚橙安低头审视棋盘,点头道:“略懂一二。”

  随即跪坐于软垫上,观局后取白子置棋盘上。

  凌若甫注视棋盘言道:“婉儿之疾承蒙君诊治甚好,近日好转不少,此事尚未谢过。”

  枚橙安谦逊致谢。

  “区区小事,不足挂齿,凌相不必言谢。”

  凌若甫闻言轻摇羽扇,徐徐说道:“犬子一向钟情于小女,得知你为婉儿寻得良药,内心十分感激,本想择日登门致谢,只是……”

  枚橙安沉默片刻,沉声道:“凌相节哀顺变。”

  凌若甫凝视着他,叹息道:“政务繁忙,难免有所疏忽,拱儿犯错,自当受罚。

  此事关乎国法,非私人恩怨所能解决,贤侄怎么看?”

  “这……”枚橙安稍加思索,“凌相所言极是。”

  凌若甫转而直奔主题:“你救回婉儿,这份恩情难以忘怀,我也无意刁难,只问一件事——那一晚司里里是否供出拱儿?”

  枚橙安苦笑:“并非我不想告知,实在是不知详情。

  当时的情况大致如下……”

  他将向太子陈述的内容略作修饰后复述给凌若甫。

  “**,此事关系到二公子的生死,绝无隐瞒,望凌相明鉴。”

  凌若甫一直注视着枚橙安的眼睛,听完后眼中闪过一丝失落。

  “既然这样,想知道**,或许只有笵贤能够解答。”

  枚橙安点头:“确实如此,但如果得到圣上的命令,直接去监察院询问司里里也是可行的。”

  凌若甫接口道:“我已经派人去核查司里里,至于笵贤……”

  话说到一半,他突然察觉到枚橙安的表情异常,感到困惑。

  “你与笵贤关系密切,却又毫不在意,这一点让我疑惑。”

  枚橙安愣了一下,意识到自己的秘密可能已经暴露,于是迅速调整态度。

  “我以为二公子的死一定不是笵贤造成的。”

  凌若甫挑眉:“哦?”

  枚橙安继续解释道:

  枚橙安原本无意提起这段事,但既然您问起,那我也直言了。

  我并非为笵贤辩白,只是想客观陈述事实。

  我觉得您执着于司里里是否供出了二公子并无必要。

  就算她说出了实情,又能怎样呢?那时二公子早已离开城池整整一天。

  次日白天,笵贤一直陪着我们出游,不曾离开,这一点凌婉儿可以作证。

  所以,就算他真有嫌疑,也只可能是在夜里。

  再说,他如何知道二公子的行踪?难道他能未卜先知?就连司里里都未能追踪到二公子,笵贤怎么可能事先安排人手监视?这样的可能性实在不大。

  即便他真的找到了二公子,以二公子身边的护卫实力,您觉得笵贤能轻易解决他们吗?即便他身边藏匿着一位顶尖高手,那位高手既然已经动手,为何还要特意告知监察院?这岂不是给自己添麻烦?更何况,这一切发生在司里里刚被审问之后。

  他这样做,难道是为了让自己生活不安稳?这合理吗?最重要的是,二公子从未对笵贤有过敌意,况且还是郡主的兄长,笵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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