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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要自主选题写论文,反正选题不同,他们就会借鉴一下别人的写法,这个“别人”大多是成绩常年第一第二的降谷零和伊达航。
伊达航很爽快地翻找后递过去,“看在你刚来搜查一课没多久,以后要学着自己写报告啊。”
“这种东西我不擅长啦,跟小学生的值日日记一样,死板又冗长,就不能像拆卸一样高效简单么。”松田阵平吐槽。
伊达航:“对了,让你帮忙带的花给萩原了吗?那天临时有事去跟监了,真是对他感到抱歉。”
“hagi他又不是在意这个的人,说到这个,”松田阵平回想起那天墓碑前的情景,“今年又有哦,莫名多出来的两束花。”
“是那两个家伙吧。”
“还能有谁。”
两人都默契地停下不再聊此事,松田阵平垂眸盯了会儿摆在办公桌边警帽帽檐上的樱花警徽,低头开始写报告。
埋头写到了下午,他也不管成品质量如何,如释重负地伸了个懒腰,见警视长办公室没人,便放在了桌边的位置。
之前为了炸弹狂的事他都没空养伤,局里给了几天休假,于是跟伊达航打完招呼后就回去了。
走在回租住公寓的路上,很多穿制服的学生放学后三两成群,要么相约在咖啡馆里写作业,要么女生逛街,男生钻进书店里看漫画,整个街道都显得青春洋溢起来。
松田阵平瞧见有两个国中女生在排可丽饼的队伍,看制服应该是帝丹国中的,忽然想起同样是国中的神无梦,她家离这距离并不远,会是哪所学校的呢?
不过如果不主动去找,没有交换联系方式的他们估计只可能在未来学校组织的安全教育课上遇见吧。
他摸了摸上衣夹层和西裤口袋,扒拉出一个瘪瘪的烟盒,一倒什么也没有,最后一根烟早在他绞尽脑汁写报告时就无意识抽完了。
从附近便利店买完烟出来,不等他站在店门口点燃一根,余光突然瞥到街角某个人不太自然的走路方式。
那人分明原本是刚拐弯想往松田阵平这个方向走的,却猛地顿住,假装无事发生地转身原路返回,自以为掩饰得很好,但在职业警察眼中过于明显,欲盖弥彰的气息都飘过来了。
看了眼对方匆匆离去的背影和脑后轻甩的高马尾,松田阵平一扬眉,把还没咬住的烟放回烟盒收进口袋,快速回忆分析了一下走来时的路,抬起长腿一迈,快步钻进边上的一条小巷。
如果要去和组织的人见面,神无梦首先得理清楚神无梦的现状。
只可惜,按照原剧本神无梦的记忆,一如赤井秀一形容的那般,她是个几乎不与他人来往的孤行家。
组织的人找她要谈什么,神无梦完全没有头绪。
邮件中唯一的线索词——昨晚的事。
那只能是神无梦和安室透之间的冲突了。
于是神无梦换了个思路,仔细回顾了一遍神无梦和安室透产生冲突的原因。
他们双方都互不知道对方的真实身份(并且皆以黑方作为考虑出发点),安室透认为神无梦妨碍到他且有可能暴露他的公安身份,才会选择干脆“处理”作为苏玳的神无梦。
那神无梦的角度呢?
神无梦在记忆中能够联想到的冲突点便是关于组织下派给苏玳的任务——调查工藤新一的下落。
朗姆也催促过波本尽快调查工藤新一的事,这应该就是两人之间可能的交集了。
作为卧底的神无梦担心波本真的把工藤新一的事情调查清楚并上报给组织,因此才从中插手,干脆在这一点上阻止下波本的行动。
所以组织找神无梦有事面谈,是要跟进苏玳调查工藤新一下落的事吗?
对于早就知道了工藤新一没死且已经变成了江户川柯南的神无梦而言,这个问题根本不是问题。
但矛盾点就在于——如果组织的人当真问起来,神无梦应该怎么回答。
原剧本中没有这个剧情,因为神无梦确实没有查清工藤新一的下落因此才会和组织一直断联。
照理说神无梦应该可以继续装作不知道,但是有个新的问题,昨晚神无梦与波本之间的冲突让事情的性质发生了变化。
原本昨晚的事会让神无梦和安室透在身份的事上相互打成不言而喻的共识,两人之间的冲突也会因此而不再有其他人知道。
可神无梦的选择直接让这个矛盾激化,尤其现在组织方还要找神无梦面谈……
站在组织的角度,如果神无梦在这个时间点上表示自己什么都不清楚,反而是给自己增加反叛的嫌疑。
组织完全可以合理怀疑神无梦与波本是在调查工藤新一的任务上起了利益冲突,比如为自己邀功。
因此神无梦只有两种选择。
第一是按神无梦所知道的事实说话。这么做就是把自己彻底放在了黑方的立场,后续会发生什么事,全都是神无梦无法预估的。
第二种选择是回答一个确切的否定答案,但神无梦需要找到个足以让组织信服的合理理由。
总而言之就是,神无梦的回答不能含糊了事。
好烦啊……
经历了一阵头脑风暴的神无梦感觉大脑快炸了一样,分析推理这种事神无梦一点都不擅长。
这走向全变了,神无梦根本没办法倚仗原剧本,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