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苏婉娘的好奇
,几名如狼似虎的赤磷卫立刻上前,不由分说地将哭嚎挣扎的苏有财和王氏从地上拖起来,动作粗暴地将其双臂反剪,用早已准备好的粗麻绳,将他们如同待宰的猪羊般,牢牢地吊在了雅间一根粗大的房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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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顾远!你这个言而无信的契丹狗!你不得好死!”苏有财在空中挣扎怒骂。
“婉娘!婉娘!救救你弟弟!救救爹娘啊!王爷!求求您!看在周德威表兄的面子上!求您开恩啊!”王氏则绝望地哭喊着女儿和周德威的名字,试图抓住最后的稻草。
顾远端坐椅上,置若罔闻,甚至饶有兴致地端起桌上不知谁留下的一杯残茶,轻轻啜了一口,眼神冰冷地看着眼前这出由他导演的“好戏”。
被吊起来的苏家夫妇,视角正好对着被晁豪按在地上痛殴的儿子。他们被迫清晰地、毫无遮挡地看着自己最宠爱的宝贝,承受着非人的折磨。
晁豪的暴怒并未因苏小宝的奄奄一息而停止,反而在顾远“默许”的眼神下更加肆无忌惮。他抓起苏小宝一条软绵绵的手臂,狞笑着,用穿着厚重军靴的脚,狠狠踩在关节处,用力一碾!
“咔嚓!”令人头皮发麻的骨碎声再次响起!苏小宝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嚎,身体剧烈地抽搐,白眼直翻。
“这一脚,为你断林老爹的腿!”晁豪声音如同恶魔低语。
接着是另一条手臂,然后是双腿!晁豪如同拆解一件破旧的玩具,冷酷而精准地执行着“四肢尽断”的惩罚!苏小宝的惨叫声越来越微弱,最终只剩下无意识的抽搐和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嗬嗬”声,如同濒死的野兽。
但这还没完!晁豪示意手下将几乎成了血葫芦、意识模糊的苏小宝强行架起来。一名赤磷卫上前,粗暴地捏开苏小宝满是血污和碎牙的嘴。晁豪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他抓起桌上一块坚硬的镇纸,对着苏小宝的嘴巴,狠狠地塞了进去,顶住他的上颚!
“唔…唔…”苏小宝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眼中充满了极致的恐惧。
“喜欢喷粪?喜欢满嘴污秽?”晁豪的声音冰冷刺骨,“那就好好尝尝这滋味!”他抡起砂锅大的拳头,对着苏小宝塞着镇纸的嘴部,用尽全力,狠狠砸了下去!
“噗——!”沉闷的撞击声伴随着令人牙酸的碎裂声!更多的碎牙混合着血沫、口水甚至可能是碎裂的颌骨碎片,从苏小宝被强行撑开的嘴角喷溅出来!剧烈的疼痛让苏小宝身体猛地一挺,随即彻底瘫软下去,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那是被晁豪强逼着咽下自己碎牙和鲜血的声音!这一幕,残忍到了极致!
“啊——!我的儿啊——!”被吊在梁上的王氏发出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眼睛几乎要瞪出血来,身体在空中疯狂地扭动挣扎,绳索深深勒进皮肉。
“顾远!畜生!禽兽!周德威不会放过你的!晋王不会放过你的!你不得好死!”苏有财目眦欲裂,声嘶力竭地诅咒着。
顾远放下茶杯,脸上那点虚假的笑意彻底消失,只剩下冰冷的漠然和一丝不耐烦的厌烦。他掏了掏耳朵,仿佛被噪音吵到了。
“周德威?”顾远嗤笑一声,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看向墨罕,“墨罕,跟他们说说,我的好大哥周德威会怎么‘不放过’本王?”
墨罕上前一步,脸上带着一种看死人的、冰冷的嘲讽:“苏有财,王氏,省省力气吧。你们以为周德威真会在乎你们这几条贱命?顾帅前几日送他的那些金银珠宝、美艳胡姬,还有打通关节的承诺,够他逍遥快活半辈子了!你们汾州那点破铜烂铁、小宅小院,在顾帅眼里,连塞牙缝都不够!至于你们的下场?”墨罕顿了顿,声音如同在宣读判决书,“很简单:苏氏夫妇携幼子苏小宝,于返回汾州途中,不幸遭遇流寇悍匪,三人皆遇害身亡。顾帅闻讯,悲痛万分,亲率赤磷卫前往救援,惜乎迟来一步,只救得老林头父女。顾帅感念尔等‘亲戚’一场,特命人厚葬尔等尸骨。明白了吗?这就是你们的‘结局’!周德威?他只会收到这份‘讣告’,然后忙着清点顾帅送他的‘慰问礼’,哪有功夫管你们这些‘意外身亡’的穷亲戚?”
这番话如同最后的丧钟,彻底击碎了苏家夫妇所有的幻想!他们终于明白了,从一开始,他们在顾远眼中就只是随时可以碾死、还能废物利用榨干最后价值的蝼蚁!什么岳丈岳母,什么周德威靠山,都是他们自己编织的可笑幻梦!巨大的恐惧和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他们彻底淹没。他们不再谩骂,只剩下歇斯底里的、绝望的哭泣和求饶。
“王爷…王爷…饶命…饶我们一命吧…”苏有财的声音已经嘶哑变形,带着无尽的恐惧,“我们…我们还有家产…汾州…汾州还有宅子,铺子…还有…还有婉娘…她…她还在您府上服侍您啊…看在她的份上…求您…给我们一条活路…当牛做马都行…”王氏也哭嚎着附和:“对对对!家产都给您!都给您!只求王爷开恩!饶我们老命!”
顾远眼中闪过一丝冷酷的精光。他等的就是这句话!物尽其用,榨干最后一滴油水,这才是他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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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顾远仿佛来了点兴趣,身体微微前倾,嘴角勾起一丝邪魅的弧度,“家产?说说看,本王倒是有点好奇,你们能拿出什么‘赎命钱’?”
墨罕立刻会意,对控制住晁豪的两名赤磷卫使了个眼色,同时厉声对手下喝道:“取纸笔来!”很快,纸笔砚台被迅速摆到了苏有财和王氏面前的地上——他们还被吊着,只能艰难地低头看着。
墨罕如同索命的判官,声音冰冷:“写!把你们在汾州所有的家产,一处宅子、一间铺子、一亩地、一两银子、一件首饰…统统给老子写清楚!地契在哪?存银的票号、凭信是什么?画押!按手印!少写一件,漏掉一处…”他狞笑着指了指地上只剩一口气、还在微微抽搐的苏小宝,“就剁他一根手指头!十根手指剁完,就轮到脚趾!脚趾剁完…哼哼,就让他这辈子当个活太监!”
“写!我写!马上写!”苏有财和王氏被吓得魂飞魄散,为了儿子的“完整”,也为了那渺茫的“生机”,如同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争先恐后地嘶喊。
赤磷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