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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得无比深邃,像一个黑洞要把她吸入。

  沈听夏强装淡定,默不作声将他手里的小玩具抽走,双手背在身后,语气輕佻:“你肯定知道,还问什么呢?”

  “好用吗?”

  很明显,郗承南的声调低了下来。

  他问的不是好不好玩,而是好不好用。

  沈听夏自然知道他话里的意思。

  在一个高大的男人面前,她没有选择挑战他的权威,顺从地应声:“没你好用。”

  郗承南面不改色,下巴点了点她背后的东西,语气认真:“你用它是因为我满足不了你?”

  沈听夏摇头:“不是呀,但是我想跟你……嗯……的时候,你又不是每次都有时间。”

  想说做.爱,但她还是含蓄了些,眼瞅着郗承南的脸黑下来,又连忙补了后半句:“不过郗医生放心哦,我只是用它吮吸,并不会入体。”

  话落,沈听夏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輕语:“这几年,只有

  你进入过我的身体。”

  闻言,郗承南的嗓子像被什么卡住了一样,難以忍受,原本明亮的眸光也暗下来些,要不是有正事,他一定把她就地正法。

  ——

  晚上八点多,他们搬完了家。

  因为太过频繁的动作,两个人都出了一身汗,把东西搬上去,沈听夏连收都没收拾,直奔浴室。

  放在以前,郗承南肯定忍受不了客厅里摞着几个纸箱子,但今天,他难得没替她整理。

  他花了十几分钟的时间在次卧洗完澡,就到主卧守株待兔起来,听着浴室里潺潺的水声,喉间发涩。

  又过了会儿,沈听夏才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她的头发已经被吹干,松松散散地垂落着,遮盖了一部分白皙的肩膀,两团绵软虽然被包裹住,但胸线依旧若隐若现。

  看到这样的沈听夏,郗承南用力地歪了一下脖颈,俨然一副势必要大干一场的架势。

  沈听夏注意到在床上坐着的郗承南,他的目光直直落在浴室门口,好像专门在等她,忽而想到几个小时前他那漆黑的眸子。

  明白郗承南的目的,沈听夏情不自禁笑了笑。

  她朝床上等待已久的男人踱步过去,站在他跟前。

  郗承南身体后仰,双手撑在床上,他们一个仰头一个低头,两人四目相对。

  沈听夏没有停止自己的动作,仍旧慢慢靠近,她贴近床边,一条腿跪到床上,直接跨坐在郗承南的大腿,随后另一条腿也贴了上去,双手揽住他的脖颈,故意将声音勾起来:“郗医生是在等我吗?”

  当她坐在自己腿上的时候,郗承南的两只大掌就不自觉地掐上了她的腰,虽然隔着浴巾,却依旧能感受到她腰的纤细,她的臀部被包得浑圆,手感棒极了。

  他喑着嗓子应:“这么直接?”

  沈听夏毫不避讳,在他腿上蹭了蹭,明显能感觉到什么东西在顶着她:“又不是十几岁小姑娘,那么含蓄干什么?”

  郗承南闻言輕哼了声,“你那小玩具呢,放哪了,拿出来用。”

  沈听夏摇头,手指摩挲着他颈后的皮肤,轻语:“它没你好用,你来好不好?”

  说着,沈听夏抽出一只手往下摸。

  只是还没到他的小腹处,就被郗承南扼住了她作祟的手,语气带着警告:“往哪摸呢?”

  沈听夏眯起眼睛质问:“摸都不让摸了?”

  不等他答复,沈听夏松了他的脖子欲要起身。

  一次两次,还能跟他玩一下,可他次次这样就没意思了。

  没等她真的起身,郗承南倏地站起来,将沈听夏放倒在床,床垫很软,她身体不受控地弹了弹,旋即他欺身而上。

  沈听夏柔顺的长发慵懒随意地平铺在床,大概因为刚刚的动作,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上下起伏,浴巾也变得松动,只单纯遮盖住了隐私部位。

  炽白的灯光下,沈听夏的脸颊红润,皮肤白皙。

  窗外树影摇晃,微风浮动。

  郗承南眯起眼睛,居高临下地睨着她仍旧带着水雾的双眼,放低声音:“欲擒故纵?”

  沈听夏回望他,虽面色潮红,但丝毫不受他影响,反问道:“欲拒还迎?”

  闻言,郗承南嗤笑了声,抬手抓住T恤的领口,扬起双臂,脱掉了上衣,随后俯身,不由分说发了狠地吻上她的唇,她的两只手被扣在头顶,动弹不得。

  在一个间隙,郗承南空出一只手,轻轻将浴巾往边上一拨,去掉她身上唯一的遮挡,露出她红润的身体。

  他的手在她身上来回摩挲,嘴巴开始往下探索,去侵略她的城池。

  慢慢的,沈听夏的呼吸因为急促而变得不稳,樱桃小嘴不受控制地张开。

  也许是为了得到更多空气,也许是因为身体的本能反应。

  他的触感像羽毛,又不像羽毛。

  比羽毛轻,又比羽毛重。

  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她的身体就软得一塌糊涂,好似能化在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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