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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抬头望向男人深邃的眼睛。
也许是因为她今晚的穿衣风格,再加上男人本身的兽性,沈听夏已然在他的眼底看到被压制的欲望。
她捧着花问道:“郗醫生你知道520是什么意思吗?”
郗承南又不是什么山顶洞人,他当然知道520是什么意思,只是那三个字,却是他不曾宣之于口的。
但在此刻,他也毫无顧忌地回答她:“我爱你。”
沈听夏滿意地抿唇笑笑,动动身体,把玫瑰花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抬手勾住他的脖颈,晃了晃头,把粘在皮肤上的头发全都甩了下去:“那郗醫生知道‘爱’更具体的表達方式是什么吗?”
在她将手攀附至他脖颈的那一刹那,郗承南的双手就下意识地附上她羸弱的腰肢。
对于这个问题,他虽然不知道正确答案,但他知道沈听夏想听到怎样的回答,可他却揣着明白装糊涂,反问:“是什么?”
沈听夏更滿意地笑了,她踮起脚尖,凑到他的耳邊,轻轻吹了口气,小声说:“是做。所以郗醫生要跟我做个爱吗?”
郗承南不是柳下惠,他是个有生理需求的正常男人。
面对这样的蛊惑,饶是他自制力再强,也做不到真正的无动于衷。
他双眼眯得狭长,垂眸睨着自己跟前比红玫瑰还要娇艳的女人,向她确认:“你身体可?”
话音未落,沈听夏便不由分说地封住他的唇,将他没说完的那个字吞了下去。
大战一触即发。
意识已经苏醒的郗承南变守为攻,他欺身向她,附在她腰间的手自然往上,却在游移大概一掌的距离后,触摸到她滑腻的皮肤。
原来这还是件大露背的吊带裙。
吻着吻着,他们都不再满足于对方的唇,郗承南开始向她脸颊耳后进攻。
她刚洗完澡的缘故,郗承南嗅到她身上淡淡的山茶花香。
直到触及耳垂,他才呼吸炽热喑着嗓子地问道:“沈听夏,你这衣服,能撕吗?”
沈听夏的身体早已软得一塌糊涂,但理智尚存,气息不稳地回答:
“你要撕坏的话,就得赔我件新的。”
她喜欢看郗承南在床上失控狠狠要她的样子。
话落之后,沈听夏腾空而起,被他结实地托抱起来,继而又吻上她的唇。
他邊走边吻边说:“嗯,我赔你件新的。”
整个过程发生得是那样自然,她的衣服也被他轻而易举地扯坏。
在它进去之前,郗承南先用自己的手指让沈听夏到达了一次高潮,待她缓和的时间里,他飞速洗了澡出来,换它进入,将沈听夏抛上一个又一个顶点。
那个夜里,他们不知疲惫地做了几次,郗承南终究是顧及着沈听夏的身体,没要更多。
窗帘外的世界依旧灯火通明,好像浦西这座城市永远不会休息。
但窗子里的人,已经在经受沉沦的美妙之后悄然睡去。
——
刚下手术的郗承南拿到手机之后,看到手机上有一个相对来说已经非常陌生的未接电话,是小时候照顾他跟郗思北的阿姨。
那位阿姨对他们很好,网络上那些无良保姆会做出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在他们身上过。
郗承南对此很感激。
他拿着手机走出手术室之后,还是给对方回拨了电话过去。
那边很快接起来,郗承南先叫人:“喂,刘阿姨。”
“承南啊,在忙吗?”
“不忙,刘阿姨您有什么事可以直接说。”
“阿姨还真有件事可能需要麻烦你一下。”
郗承南听完对方的叙述,面无表情地说:“那您让她加我微信吧,但这个事情具体还是要看医院的安排。”
“我明白的,你就多照应她点,这孩子内向腼腆,从小到大没少挨欺负。”
“好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会上心,您还有别的事情吗?”
“诶诶好,我没有其他事了,那你先忙,我不打扰你了。”
挂了电话,郗承南回到办公室,刚喝了口水,就收到一个好友验证申请。
已经知会过他,郗承南直接通过验证,给对方改了备注:刘阿姨女儿喻霜。
通过好友之后,那边很发来一条信息:【郗医生您好,我是刘婷的女儿,我叫喻霜。之后的时间里,您请多关照。】
X:【关照谈不上,这个我跟你妈妈说过了,如果你轮到神外,我可以带你,其他的,还是要看院里安排】
他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
刘阿姨女儿喻霜:【我明白的,谢谢郗医生。您先忙。】
郗承南没有再回,他实在不知道跟几近陌生人的人说什么,况且也没什么好说的。
收了手机,他重新投入工作。
下午第二台手术结束的时候是四点多。
郗承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