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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进去的。

  到了灯红酒绿震耳欲聋的酒吧里,沈听夏四处张望探

  寻叶炫的身影,终于在舞池中看到她。

  她以为叶炫会在吧台前喝酒的。

  从她要独自在拉萨玩几天的时候开始,沈听夏就已经感觉到叶炫的不对劲,但她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把独处空间留给叶炫自己。

  所以在叶炫约她们酒吧的时候,沈听夏压根没管自己在不在生理期,还是毅然决然地来了,且没打算喝饮料。

  沈听夏挤进欢快跳跃的人群,把叶炫拉出来,同她一起坐在吧台前的椅子上。

  她们剛坐下,方敬也来了。

  “怎么个事儿炫姐,怎么玩了一趟把自己玩伤了呢?”方敬拉了椅子坐下。

  沈听夏跟调酒小哥要了三杯特调,但被叶炫勒令禁止:“喝那玩意跟喝饮料有什么区别。”

  叶炫将目光转移到对面的那位帅哥身上:“来瓶whisky。”

  一听单位,沈听夏跟方敬默契地对视一眼。

  今天晚上少喝不了,她俩奉陪。

  小哥递给她们一瓶威士忌和三个加了冰块的杯子。

  方敬接过酒,邊倒邊问:“怎么炫姐,你也学会借酒浇愁了?”

  还没开始喝,叶炫的表达欲望还不强烈,她把话茬引向沈听夏:“夏姐,最近跟郗醫生相处怎么样?”

  沈听夏听得出来叶炫还不想说,她也不介意跟她们分享一下近况,于是支着头看着她们说:“跟郗醫生……相处挺好的呀,以前只谈性,现在在一块待得时间久了,才发现郗醫生是个非常耐心非常细心的人,而且吧,他这个人身上的人夫感太绝了,总是一副很淡定的样子,就讓人忍不住想去撩拨他一下,看看他失控的样子,我不知道你们啊,反正我是挺爽的。”

  叶炫听完哼笑一声,转头跟方敬说:“看吧敬姐,夏姐迟早有一天栽进去。”

  方敬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她栽不栽的反正比你快乐,你看你现在这样,我都懒得说你。”

  叶炫瞥她一眼:“你嘴真损,不想跟你说话。”

  “夏姐,你为什么不吃回头草?”叶炫喝了一大口酒,扭头又问沈听夏。

  “我干嘛要吃回头草?世界上的男人多的是,一个不行就换一个,几亿的中国男人,实在不行,不还有外国帅哥呢嗎,怎么就非他不可,我不光不吃回头草,还不吃窝邊草。”沈听夏叙述完自己的见解,也从中听出一点叶炫现在没精打采颓废的原因。

  叶炫活到快30岁,只有过一个男朋友,还是上高中的时候早恋搞的对象。

  沈听夏跟方敬知道他的存在,知道他叫原野,但谁都没有见过他的照片。

  听叶炫说,那人高中时候成绩不太好,家庭条件也一般,毕业之后去当了兵,他们就再没联係过。

  这点信息已经是她们知道的关于那个男人的全部了,叶炫几乎不会把他拿出来当谈资,像是不存在的白月光。

  听完,叶炫将自己手里的杯子跟沈听夏还没喝过的酒杯碰了一下,感慨说:“夏姐还是那么洒脱。”

  话落,她将那杯酒一饮而尽。

  叶炫都干了,沈听夏只得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旋即问道:“怎么,你想吃回头草了?”

  “我哪有回头草能吃,不就一个原野嗎。”

  提到原野的时候,叶炫的眸光立刻就暗了下去。

  酒吧里DJ闹翻天,可沈听夏却觉得她们周身寂静,她跟方敬谁都没说话。

  良久后才又听叶炫说:“夏姐,其实那天在新都桥,我遇到他了。”

  ——

  郗思北从书房出来,看到她哥还坐在客厅里工作,她走到厨房倒水,随口问道:“我嫂子还没回来嗎?”

  郗承南忽然顿了顿,抬起头看她:“你找她有事?”

  “没事啊,可是这都十一点了。”

  郗承南给她发过几条微信,并且是在不同的时间点,但她一条都没有回复,酒吧那种极度嘈杂的地方,听不见倒也正常,她有朋友跟她一起,有事应该会给他打电话的吧。

  她会嗎?

  不消片刻,郗承南打开手机,微信没有一条信息是来自沈听夏的,他站起身,边说边走向玄关:“你早点睡,我出去一趟。”

  “哦……”

  郗思北喝完水才应,然而回应她的,是关门声。

  郗承南坐到车里,导航到他讓她发的位置,虽是晚上,但路上的车辆一点都不少。

  剛到酒吧门口,郗承南就已经听到震耳欲聋的声响。

  这种地方,他总共就来过那么一次,就那一次,还遇到了沈听夏。

  这次不同,这次是专门寻找她。

  郗承南走进去,五颜六色的灯光搖曳着,里面的空气实在算不上好闻,到处弥漫着尼古丁和酒精的味道,时不时还有香水味从他身边掠过,各色的男女随着音乐上下搖摆晃动,显得格外喧嚣。

  他对这里的一切都没有兴趣,四处寻觅,只为寻找一个人的身影。

  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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