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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应该先吃了再过来的,我们连生日愿望都没许。”

  他倒下来:“都怪你。”

  肖晏修还当是什么事,男人手臂撑在他脸侧,指腹轻轻抚过omega被汗湿的发梢,然后抬起那委委屈屈的小下巴。

  露出半截雪白纤细的脖颈。

  丝丝缕缕的清甜果香顺着腺体阵阵发散。

  alpha指腹轻揉,确切听闻从omega喉间滑出来的半句闷哼,断断续续,如隔靴搔痒般,让男人下定某种决心。

  低头狠咬。

  缓慢交织着的呼吸,在不经意间猛然加重,陆思言蹙眉喊了声:“疼”。

  肖晏修这才抬头,露出獠牙,用手指轻擦过唇角,眸色中闪烁的光亮,隐约带着几分得意。

  “吃到了,草莓,很甜。”

  他指的是omega脖颈间那枚完整的吻痕。

  像盛夏枝头那颗似坠非坠的浆果。

  暗红的印记永不褪色。

  陆思言反应不及,就这么痴痴地望着自己的alpha,看他俊朗英挺的眉眼,半掩进昏暗的夜色中,心动不已。

  时间在这一刻跳到了00:00分。

  他们在一起度过了这个美好难忘的生日。

  omega伸手抱住alpha还未散去汗意的背脊,把自己的脸蛋贴在他的肩侧:“肖晏修,其实还有一件事情,我想和你说。”

  男人脑袋搭下来:“说吧。”

  在这个时候求情是最有效的,即便陆思言非常不想打破他们之间相处的氛围,但他也实在找不到别的更好,也更合适的时间。

  omega轻轻推起男人的胸口,要和他四目相对:“我父母想见你。”

  肖晏修愣了下:“嗯?”

  陆思言慌忙解释:“我没有别的意思,我的omega父亲得了癌症,他活不了多久了,当初在福利院,认亲结束后,只有他一个人来接的我。”

  “在陆家也算是对我最好的人,我实在是不忍心。”

  即便他更爱的小孩是陆时原。

  但至少也分给过自己一丁丁点的真心。

  “我不是逼你一定要答应他们什么,如果帮助陆家,会损害你的实际利益,你也可以拒绝,不用顾虑我的感受……”

  陆思言紧张的话没说完,男人就用食指点住他的唇面,阻止了接下来那些没有意义的生分。

  见个面而已。

  还不至于要他的omega开口来求。

  再说就算是陆思言蛮不讲理的一定要他帮忙,这又能如何。

  眼前这位可是他要爱一辈子的人。

  别说这么小的事情,就算天塌下来,他也会抬手撑着。

  “好,时间地点你们定。”

  肖晏修懒洋洋地倒下来,把陆思言抱进自己怀里,下颌轻轻蹭着小家伙的兔耳朵。

  男人的腿太长,伸不出去,只好用脚底踩住紧锁的车门,腿型弯起成拱桥的弧度。

  “歇会儿吧,我也累了。”

  半梦半醒间是男人把他抱回去的。

  等到天亮后,alpha直接从房车出发去的公司,陆思言有气无力的趴在床铺里,拿手机给自己的omega父亲发了条短信。

  对方随即回了数十条信息。

  每一条都是感恩戴德,痛哭流涕,姿态放的如此卑微,也令人百感交集,愁思千绪。

  陆思言打算起床简单洗漱,可谁知刚动了一下,后腰的酸痛牵扯着两条抽筋的腿,

  害得他险些从床上滚下去。

  “啊——”

  omega轻呼一声,又趴在床上歇了半天。

  他们见面约在下午14点,位置在肖晏修公司附近的一间高级茶室里,听说那是沈知晏名下的资产,还特地为他们预留了最大最复古的中式包间。

  以“东方美学”为主题。

  淡雅的墨色与茶香交织,竹林、池塘、飞翘的砖瓦屋檐,青石板铺开的小路,再搭配一场画龙点睛的暴雨。

  自然与人文的意境翻倍叠加。

  陆思言在服务生的引领下进入茶室落座,父母也紧跟着赶来,但在进门之后没有看到肖晏修的身影,还是藏不住的失望。

  但又不好发作。

  身着宋制服饰的女性omega,进屋点茶都往返六次,足等了两个多小时,也不见有人来。

  omega父亲难免焦躁:“言言,要不你给晏修打个电话吧,看看他是在忙还是忘了。”

  “要是忘了,也正好能提醒他。”

  陆思言安心抿着杯盏中的茶汤:“再等等吧,饿了就挑些别的点心吃。”

  他不急不躁地,正要把点单的ipad递给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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