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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道消瘦的人影被安保重重推倒在地。

  砸出“嘭”地闷响。

  陆思言看清眼前人,吓了一跳:“今楚?”

  omega已经不记得多久没再见过这个人,和他一样发出惊叹的人还有陆时原:“今、今楚?”

  他们两个认识?

  肖晏修简直被这帮人气得肺都快炸了。

  脏,实在是太脏。

  即便用药这样的手段不算罕见,但接二连三,频繁在自己身边出现受害人后,男人不得不起了疑心,再把所有的事情联系在一起。

  简单调查了一下。

  结果发现那两个人早有勾结。

  今楚最近被肖晏修起诉的债务缠身,无可避免的憔悴,也消瘦了好大一圈,他趴在地上挣扎着求饶:“晏修哥哥。”

  肖晏修的视线冷冷瞪过来:“说。”

  今楚不自觉打了个冷战,害怕的缩着脑袋。

  当年他有心做局,想嫁入豪门,却不料被人狠狠警告,又得知对方早有心上人,于是动了点法子,查到了陆思言的存在。

  得知情敌竟是云京陆家走失多年的小儿子。

  他们陆家虽然算不上什么豪门大户,想高攀肖家还不够格,可始终是比自己这个小渔村里出来的,要体面多了。

  肖晏修只要想娶,随随便便找个理由,都能抱得美人归,根本不需要花费太多的心思。

  今楚自然不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他要争要抢的心思还蠢蠢欲动着。

  因为动不了肖晏修,所以只能把目光放到陆思言的身上,可那个alpha把自己的omega保护的太好了,他完全无法近身。

  仅以那男人安排的暗线力量。

  但凡自己今天敢在陆思言的眼跟前露个面,不出三分钟,肖晏修的巴掌就会紧跟着,毫不犹豫地扇在他的脸上。

  今楚不甘心。

  他绝不可能把下半辈子的荣华富贵,就这么拱手让人,他要拼,要斗,哪怕自己动不了手,也要找到借刀杀人的那把刀。

  和陆时原简直是臭味相投,一拍即合。

  只不过初初想要用那种药去害人时,陆时原还有些迟疑:“这些东西一进医院,不是全部都得被查出来?到那时候我吃不了兜着走,被发现就全完蛋了。”

  今楚安抚他:“放心吧,国内没有这种药,连在国外都是禁用的,我拿货的渠道很隐秘,就算进了医院,也只能查出有两个指标异常的高。”

  “但omega在FQ期,那两项激素本身也要升高的,陆思言又用不了抑制剂,没办法使用药物压制舒缓。”

  “偶尔出现这种情况也不算奇怪。”

  “医生不会发现的。”

  “大不了以后你陪着去医院,能不做血检就尽量不要做,再补充一句他从小就这样,FQ期就是比别人的要更加严重,熬过去就好了。”

  “只要不惹出人命,都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除非真有人吃饱了撑得去查他所有的入院病历。”

  否则都不会被发现的。

  陆时原拿着那药片,半信半疑,当天晚上回家就磨了一片放进陆思言的牛奶里,引发了对方一次来势汹汹的FQ期。

  直接把人送进急诊室,效果显著。

  对全世界最讨厌的人做恶的兴奋感,俨然遮盖了良心里那一丝微不足道的紧迫与慌乱。

  再之后,只要陆思言有丝毫让自己看不顺眼的地方,陆时原都会毫不犹豫的动手,看着他备受折磨,要死不活的模样。

  简直是自己最佳的解压神器。

  今楚因为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最近一段时间已经被肖晏修收拾的够惨了,他不敢再反抗:“是我们做的,都是我们做的,晏修哥哥,我真的知道错了。”

  “求你放过我。”

  陆时原气得拿起茶盏就砸在他头上:“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今楚额间顿时鲜血淋漓,他痛哭流涕道:“我们拿货的渠道已经被沈知晏找到了,陆思言每一次入院的血检报告,也都在他们的手里,我要坐牢了。”

  “我要坐牢了。”

  不,不可能。

  他不会坐牢,不会。

  陆时原几近癫狂的扑过去:“你当初不是这么和我说的,所以这件事情和我没关系,我也是被蛊惑了才会这样。”

  “所有事情都该你负全责。”

  “你负!!!”

  那些零零散散的对话,互相推卸的责任,乱七八糟的逻辑和思维,也能让人简单拼凑出一段阴暗又恐怖的事实。

  证明有一个人的的确确在无辜被害。

  陆思言的omega父亲没有办法再继续听下去,那几段被剖开来的罪行,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尖刀,狠狠地扎在自己心上。

  他动手分开了缠斗在一起的今楚和陆时原,巴掌高高举起,也狠狠甩在了自己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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