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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力。”
“他认为你是妖族,你就还是妖族,但他若不觉得你是妖你试试还能不能变回原形?”
楚念声很快明白了小黑的意思,为了证实这一推测,试着用出了化身术。
施法过后,她低头看向依旧是人身的手指,肯定地点了点头:“是这样,我变不回去了。”
这么一来,按照之前的法子卖乖是没戏了,楚念声想了想,忽然眨了眨眼,狡黠一笑。
“我知道该怎么接近他了。”
“是,”迟珣颔首继续道,“虽有师徒之名,长清师叔大多时候仍在外游历,楚师妹与他接触并不算多。”
乌鹤微微皱眉,这倒是与他所想出入较大,不过如果长清并不太过看重那狐族,带她回宗修补灵脉也只是心血来潮的话,他也的确不必思虑太多。
长清处事一向随性,也最不喜旁人插手他的事,上次那番话,自己虽是担心他会受人所害,却也难免惹得他不快,如此想来,或许也是因为这样,长清才会顺势以话相驳,刻意让他以为他受了那妖狐的蛊惑,扰了心智去。
想到此,乌鹤不觉扶额笑笑,其实长清的话也不错,如今这世上,除非当真有什么隐士高人,否则还有谁能伤了他去。
他略一思忖,复又问道:“见到你后,长清可有说些什么?”
迟珣微微摇首,答道:“师叔性淡,师尊是知晓的。”
“只不过”他语气微转,“师尊特意交代弟子与楚师妹接触一番,可是其身上有何不妥?”
乌鹤带沉思着看了眼迟珣,隐元丹的功效他心中有数,如今听来,想必迟珣是没有察觉到那妖狐身份有异,这样的话,其他弟子自是更不会看出什么端倪。
这样也好,这件事毕竟涉及长清的名誉,知道的人还是越少越好。
于是他自然地收回视线,摇首笑道:“无事,只是你长清师叔第一次收徒,又非知根知底的人,本尊难免多虑了些。”
语罢,乌鹤忽地又思及一事:“对了,既没出什么事,今日晚课怎么会误了?”
迟珣再度起身,面朝着乌鹤微微俯首,声音略低道:“弟子原是要赶去的,可临去时发现楚师妹的衣衫破了,长清师叔又特意交代过弟子妥善照顾师妹,犹豫再三后没来得及请示师尊之意,便私自带师妹下了山,还请师尊责罚。”
这样的小错,乌鹤又好笑又无奈地瞥了迟珣一眼,摆摆手:“你阳昭师叔也只是问了我一声,你早已熟习各门功法,晚课去与不去本就无碍,又是事出有因,你我师徒,不必请罪。”
说到此,他又不觉感慨地看着迟珣,语调亦是和缓了下来:“你这性子总是太过沉寂,为师倒真希望,哪日真能见你忘一次规矩。”
听出他话中的爱重,迟珣神色不再如方才那般严肃,自然一笑后抬起头道:“那弟子可否再向师尊讨个人情?”
这倒是难得,乌鹤来了兴趣:“说来听听?”
“下山时,弟子恰巧遇上了千祁师弟,他又问起了楚师妹的事。”迟珣顿了顿,“楚师妹是长清师叔之徒,弟子不知师尊是否打算宣扬此事,又担心千祁师弟在晚课上会将此事说出去”
“你便邀他同路,让他也没有去晚课?”乌鹤唇角浮起笑意,接过了话。
迟珣依旧笑着,微一点头:“是。”
“你啊。”乌鹤叹息着摇了摇头,“本尊知道了,阳昭那里本尊会去说,让他宽恕千祁这一次。”
“迟珣谢过师尊。”迟珣刚要施礼,一道柔风已经先一步将他扶住。
乌鹤满是无奈地看着他:“好了,你也记得同千祁说一声,要他到时别说错了话。”
他怎么会听不出迟珣话中真假,可自家徒儿甚少向他提过什么请求,又哪里有不允之意。
迟珣明白乌鹤之意,心中不觉一暖,上前将乌鹤手边的茶盏端起,重新沏过,放回了桌上。
茶香传来,乌鹤笑眯眯地看着迟珣:“迟珣还有别的事吗?”
迟珣抿了抿唇,眼中浮现一抹犹豫。
乌鹤将茶端起,轻轻吹过杯沿:“但说无妨。”
“弟子想问,师尊打算如何安排楚念声师妹?”迟珣轻声道。
楚念声乌鹤再次想起那名少女,不觉也有些迟疑。
照理说,出云宗与妖族之人本该毫无牵扯,但长清已经认下了这个徒儿,如今她又身处宗内,总该有个说法才是。
“依迟珣之见呢?”既然迟珣会主动开口询问,想必是有所想法的。
迟珣顿了顿,提议道:“既是长清师叔弟子,便与弟子等同为出云之人,平日里练功修习也可在一处。”
乌鹤思索着他的话,许久没有开口。
“师尊可是有其他顾虑?”迟珣再度问道。
乌鹤眉头微皱:“初来宗中的弟子都会有对应门下的长老或同门指引,可长清”
他抬起头,与迟珣视线相对,迟珣颔首笑道:“若师尊应允,弟子愿接下此事。”
见乌鹤仍旧犹豫着决议,迟珣又道:“这几日都是弟子与楚师妹接触,比起其他人,会更熟悉些。”
乌鹤不会怀疑迟珣的能力,同辈之中也没有比他更适合带楚念声的人,只是
“迟珣,经过这些时日,你对楚念声有何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