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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鸿反问,在许多人眼中,无妄仙尊等同于仙。

  盛昭怔了下,他垂下眸,“你说的也是。”

  邬钰这样的人,的确不会在意太多人太多事。

  黎鸿直觉自己说错了话,忙不迭让盛昭进来了,“偏房还有处卧榻,你要是不想同我睡,就去睡那?”

  盛昭颔首:“就那。”

  盛昭又问:“有酒吗?”

  不等黎鸿回答,他又道:“算了。”

  黎鸿摸不着脑袋,小师弟今日怎么这么反常?

  自觉自己是师兄,想开解一二的黎鸿:“你跟仙尊起了什么矛盾?”

  盛昭顿了半响,摇摇首,他苦笑:“没有矛盾,是我自己想不开。”

  他话说得模糊,黎鸿知晓盛昭不想让自己问下去,只好又转了个话题,“那为什么想喝酒,又不喝了?”

  盛昭静了静,“戒了,以后都不喝了。”

  黎鸿大惊,紫袖一挥:“这怎么能戒?有什么好戒的?借酒消愁啊,你现在愁,那不得先吃上两口酒消消?”

  “小师弟,你戒了,可就没人陪师兄吃酒了。”

  说到底,就算是剑宗,宗内也会分个三六九等,真正能交心交底的,黎鸿也就盛昭这么一个好友。

  盛昭:“我只是不想再让自己醉了。”

  “你想吃酒,我自然陪的,别怪我用灵力除酒力即可。”

  黎鸿叹了又叹。

  盛昭往偏房走,转过身,嗓音中又带上笑调侃:“我可要住个好几日,也不知师兄那小偏房容不容得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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