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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师弟一摸,酥麻的感觉沿着脊椎直窜大脑。他更加受不了,整个人都发软,直吸气道:“来来来人了啊——”
裴响的掌心盖在他后颈,蹭着那处白净皮肉,指尖探入发根。
少顷,他沉沉的目光往旁一移,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白翎被变回了绒布偶。
好险,差点玩脱了。
白翎再不敢作乱,一动不动地蹲在裴响肩头。
刚才太紧张,简直有种命悬一线的危机感,让白翎原本雪白的脸蛋变成了粉的。不是脸上多出两个红圆,而是从头到脚、全身皮肤都粉了,想藏都没处藏。
裴响也不好过,气息比之前沉重了不少。
白翎听在耳中,不敢说更不敢问,圆圆的黑线圈眼睛眨呀眨,紧盯着刚露面的叶忘夫人。
守卫们自觉地退居楼下,只剩两名队长侍立在旁。叶忘夫人是太徵的生母,也是太徵道君在心境中扮演的角色。
她一袭柳纹灰袍,随从却不止有同道中人。几个枫绣白衣的叶念门客,一齐到访。
联系起众多的木质管道上,两家的家徽相伴出现,不难猜测,高塔石像乃是他们联手而为。
是非说过,太徵之所以被关在家里,就是因为叶忘夫人找了好些厉害的叶念氏,凭借功法克制,阻拦她的脚步。
眼下叶忘夫人带着大批人赶来,不知远在叶忘府上的顾怜,能否与是非接头。
女子严厉地问:“贼人何在?”